所以我觉得民族志电影最宝贵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我可以用影视的手段把人类学、民族学研究的知识记录得有多精美。实际上它非常重要的一点在于,在前辈们曾经使用过的那些影像记录、影像表现的手法的前提下,我们还有可能找出什么方法去做一些实验和尝试?平时这样做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这样做?或者换个角度、换个方式去做?我觉得这会比较好。曾经,创作者们会在影片首映礼上迎来宝贵的第一批观众,并利用这次机会充分展现影片细节内容,分享创作的经历故事;巡回多地、马不停蹄的路演,是主创和影迷进一步沟通、互动的宝贵平台,许多票房“黑马”,都是在这一阶段迎来了口碑的首轮爆发;社交媒体舆论场,为大家搭建起输出观点的舞台,从备受业内关注的“评分”机制,到改写了影视行业玩法的短视频渠道,其“下沉”影响力更是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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